【恋与F5】被媳妇儿忘了是什么体验
如题,大致就是追妻火葬场一类的东西?【bushi】
背景大概就是恒冬世界事件结束后,你回到了恋语市,然后忘掉了野男人们的梗✓
艾特点梗的小可爱✨@双下巴汤
考虑到有些小可爱想看be有些想看he所以是分支,分割线后是糖分割线前是刀,请各位看官自行选用✓
全文4.5k+,ooc预警⚠️
PS:结尾有一个沙雕脑洞✨欢迎围观 🎉
我可以蹲到红心心蓝手手和评论关注吗【看看孩子眼巴巴的模样吧qwq】
Ver.李泽言
第二十次了。
第二十次,你的报告被迫中止。
男人紧抿着薄唇,修长的手指轻点着红木桌案,暗紫色的眸子里翻涌着你看不懂的压抑情绪。
“李总,请问我的报告有什么问题吗?”不明就里的你脑海里飞速过了一遍这份策划案的全部内容,再三确认没有漏洞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,直至李泽言才低低道:“没有,你做得很好。”
你松了一口气,挂上公式化的标准十五度微笑朝他鞠了一躬,全程动作完美毫无瑕疵,却恍若精致的木偶玩具:“谢谢李总愿意给鄙公司这次机会,相信您一定会对这次的结果感到满意,合作愉快。”
你窈窕的身影伴着清脆的高跟鞋声远去,李泽言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,无力地仰躺在宽大的办公椅上,缓缓吐出一口气。
“笨蛋。”他努力地牵扯起嘴角,试图露出一个一如既往宠溺而无奈的微笑,眼角却有晶莹在日光灯下闪闪发亮。
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你回到他身边的场景,却唯独没想过,回归背后,却是冰冷的遗忘。
魏谦告诉他你来华锐做报告时,他手中名贵的派克钢笔几乎是近乎失态地跌落在地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“抱歉,因为身体抱恙去国外治疗了半年,让李总久等了。”你穿着套裙款步而入,脸上着了精致的妆容,歉意地朝他微微一笑。
倘若你去了国外,他如何能一丝一毫都不知情?
是你记恨了他当初的隐瞒,还是那群人说得对,真正的你早已陨落在那个无尽恒冬里,留下的不过是一副没有灵魂与记忆的躯壳?
忆起你的疏离和礼貌,李泽言抬手覆住双眼,一滴清泪无声滑落,滴入羊绒地毯里,消失不见。
星河璀璨的漫长岁月里,他能暂停一切时间,却终是再也换不来你一声嗔怒般的“李泽言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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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泽言你说说你那时候是不是哭了,是不是是不是?”你窝在李泽言怀里蹭了蹭他的胸膛,嬉笑着戳了戳他发间自然卷的几缕发丝。
李泽言任由你的手在他头顶胡作非为,掌心轻抚着你显怀的小腹,低笑着唤了一声:“笨蛋。”
这一次,无论是你,还是你们爱的结晶,他都不会再放手。
Ver.许墨
这位邻居似乎有些奇怪。
你端着咖啡半倚在阳台的躺椅上,探究的目光似有若无划过另一端阳台上的许墨。
在你的印象中他似乎是你《发现奇迹》的第一期嘉宾,只是听安娜姐说后来你因为三观不合的问题选择了和他单方面解约,便再无联系。
“许先生,您不觉得……一直盯着女孩子看,是一种极其不绅士的举动吗?”饶是脾气再好,被人一直盯着,也多多少少有些愠怒,“若是我没记错的话,我已经很明确地说过,您此举甚是不妥。”
露台上的男人闻言微微一怔,本就晦暗不明的眸子愈发失去了光泽,启唇时言语间是无尽的落寞与孤寂:
“抱歉。”
待你单薄的背影消失在紧闭的阳台门后,许墨垂下眼睫轻抚着栀子花雪色的花瓣,眼中仍是古波不惊的淡漠,苍白的指尖却不住地微微颤抖着。
他曾是Black swan里少有的能在枪口对准自己太阳穴还能波澜不惊之人,而如今,他知道自己早已失去了这份资格。
那片死一样的白色里,你究竟是如何一个人撑过绝望与恐惧的?而当你被那个世界里的他掐住脖子时,又该是怎样一种愕然的心情?
他不知道,他也不敢知道。
或许,那时常出现在他眼前的幻象,总好过那张最熟悉的脸挂着最陌生的神态,淡淡道一句:“许先生,您逾越了。”
“虽然您曾与我们节目有过一段时间的签约,但毕竟那都是过去,还请您自重。”
“劳您费心了。”
“谢谢,下次不必了。”
你的眼神是和Ares一般的清冷,红唇微张间,句句诛心,字字见血。那一刻的空洞淹没了他的视线,亦淹没了他的心。
许墨的手几乎要将那脆弱的栀子花瓣拈碎,骨节发白的两指却又一点点懈了力度,无力地垂落在身侧。
小栀能唤回你们曾经的美好回忆吗?
他真希望它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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恋语大学最年轻的教授和他夫人的婚礼选在了露天婚场里,青翠的草坪边上盛开着朵朵雪白的栀子花,散发着迷人的香气。
“……我不会走了。”你心疼地低头看向他替你戴上婚戒的动作,轻声致歉。
许墨牵起你的手,隔着薄纱手套在你手背落下一吻,眼角眉梢是浓情四溢的温柔。
可知只因有你,教他毕生欢喜。
Ver.白起
受恋语电视台新闻组的委托,你带着录音笔前去特遣署调查情况。
训练场上挥汗如雨的特警们显然都早已对你的到来见惯不怪,偶尔还会向你微笑点头。你礼貌地颔首回应,心下却暗自叹了口气。
每次来这里,你那位旧时的学长白起都会用一种你看不懂的目光直视着你的容貌,圆而有神的眼瞳里燃烧着炽热的火焰,仿佛要将他眸中倒映的你燃烧殆尽。
素材收集完毕,你几乎是片刻都不敢耽误地从沙发上起身背好随身小包,努力朝着随着你一同站起来的白起笑了一下:“今天给学长添麻烦了,还请学长海涵。”
婉拒了对方送你回去的提议,你转身,以逃跑般的速度快步走出了大门。
还沾染着你发丝洗发露香气的发夹被匆忙离去的主人遗落在原地,白起俯身捡起,眼中的神采一点点泯灭下来。
自你从恋语市离奇消失后,他便失去了引以为傲的理智,动用了NW的所有情报关系寻觅你的痕迹,又在一无所获之时红了眼尾。
作为军人,他不能哭,也不能展露脆弱的一面,最常做的事便是乘着夜风留恋在那片星空里,回忆着你们的点点滴滴。
战友们告诉白起你又出现在恋语市时,他激动得近乎失态,却又在公司楼下看到你以极其陌生的目光上下打量他时,顿失了那份失而复得的狂喜。
“学长……?”你似乎是刚认出他一般,微偏着头小心地打量着他,眼睛里有畏惧,有疑惑,唯独没有他梦寐以求的欢喜,“你是来找韩野的嘛?”
白起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一个音节,唇齿间艰难地挤出一个“嗯”来,心却如同被人狠狠捶了一拳般,那种疼痛的感觉让他感到自己几乎快要窒息。
是啊,他的女孩多是怪了他吧。
即便这一切不过是源于那个世界里的他遗忘了你,即便若你没有遗忘他也不会有半点怨言。
他死死握紧了双拳,心一点点沉下去。
说好的永远守护,终究还是违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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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杏叶手链,银杏叶订婚戒,再加上一条你自己买的同款项链和耳坠,如果再来一条银杏叶婚纱大概正好一套。
你对着阳光转了转指间的戒指,余光瞥见窗帘被风吹起,当即欢快地跑到窗边,正好扑进方才进窗的白起怀里。
“我好想你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所幸,画了如此大的一个圆,终究是重逢了。
Ver.周棋洛
至今你都没有想通,你们公司到底是什么时候搭上了周棋洛这位大佬。
周棋洛何等人也,怎么会屈尊和你们这样一家小破影视公司合作,还提出让你本人亲自负责这次拍摄的一切事宜?
你百思不得其解,勉强保持着影视公司老板的精英职业女性形象和沈远打了声招呼,踩着高跟鞋进了后台化妆间。
“薯片小姐你来啦!”周棋洛远远朝你招了招手。
什么奇怪的称呼,说了多少遍了,他就是不改。
你微微蹙眉,不卑不亢地递过去一份厚厚的文件:“这是本次拍摄的活动策划案,想来周棋洛先生已经看过了,我又做了一部分补充,请过目。”
周棋洛好看的天蓝色眼睛一点点黯然下来,近乎无声地发出一个“嗯”字来。
策划案整本都是规规矩矩的铅字,唯有最后几页多了一些你的字迹,用清秀工整的笔体写下了你的一些见解,虽然思维仍显片面,但不难看出较之一开始的进步。
周棋洛一点点翻看着,轻颤的嘴角弯起苦涩的弧度。
他的薯片小姐成长了许多,却也……忘了许多。
为了隐藏自己不便言明的身份,他特意选择以周棋洛的身份伪装一路出现在你公司的办公室,却被你随之而来的一句话震在原地,刹那失去了所有的思维。
你瞪大了双眼望着他,就在他以为你会惊喜地拥抱他时,你却偏头去问身旁的悦悦:“悦悦,你和周棋洛好像关系挺好的?他来找你嘛?”
原来……薯片小姐忘了他吗……
悦悦一时不知作何回答,而周棋洛面色发白,微微后退了一步,堪堪扶住一旁的办公椅才站稳身子,艰难地调整良久才恢复了平静的表情,声音却艰涩如斯:“……不是。”
他以helios的身份出现在你眼前时是佯做不识眼前人,你却是真切地,一忘皆空……
他骗了你那么多次,你却一次就和他扯平了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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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周棋洛官宣需要极大的勇气,嫁给这位超级巨星更是如此。
你粗略地浏览了一下超话里的帖子,除却小部分反对之声,大部分都是哀嚎“我&*F%JOU说失恋就失恋了”“再也找不到洛洛这么好的男人了,祝99”之类的内容。
“以后我们再也不要瞒着对方什么了好不好?”你认认真真地举手朝他发誓,“我不会再忘了你了!”
周棋洛一把将你抱进怀里,下巴轻蹭着你的头顶。
他一直瞒着你的秘密,是他比昨天还要更爱你。
Ver.凌肖
330路公交车上又多了一个固定乘客。
青年漫不经心地叼着薄荷棒棒糖,极其熟练地拍了拍你的肩膀:“早。”
即便已经看惯了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你仍适应不了他这毫不避嫌的亲密接触,下意识往一旁的座位上挪了挪,朝他扯了扯嘴角:“凌肖……早。”
你的记忆里从未有过这样一号人的出现,女孩强烈的第六感却时常提醒着你,他对你有着浓烈的兴趣——从某种程度上来看,甚至类似于猎手与他窥伺已久的猎物。
凌肖得寸进尺般地朝你身旁坐近,手中的长板被涂得花里胡哨却并不违和,恰如他这个人一样的离经叛道:“喂……”
公交车适时到站,安娜姐的身影使你眼前一亮,如同看到救星般地起身下车:“我去找我同事,回见!”
司机关上车门的瞬间,凌肖清楚地看到你松了一口气般地放松了紧绷着的肩膀。蓝紫发色的青年不屑地“切”了一声,细长的手指却死死地握紧了几乎被捏到变形的易拉罐。
时间线回到正轨时,他第一件事便是寻觅你的踪迹,终于在熟悉的330路公交车上碰到了那抹不知不觉进入了他内心的身影。
可凌肖却不曾想到,你回头看到他的刹那,不是他预料中的哭笑不得,女孩的眼眸澄澈,脸上是得体到挑不出半分错处的浅浅微笑:“您好,请问您有什么事吗?”
那玩味的笑容几乎是刹那间破碎在脸上,凌肖少见地怔愣在座位上,连易拉罐中绛色的液体洒落在手套上都并未发觉。直到你虽警觉却仍然强忍住发作地出声再次询问才回过神来,佯做无谓地收回了搭在你肩头的手:“啧,没事,认错人了。”
好歹也是那个世界唯一记得你的人,好歹他也帮了你不少忙,好歹也“同生共死”过……
你怎么敢忘了他。
凌肖“咯嘣”一声咬碎了口中的糖果。
很好,这次,他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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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肖毕业的那天你们去了民政局,大红的结婚证握在手心里,沉甸甸的,却也安心。
你翻来覆去地翻看着证件上的照片,一袭白衬衫的凌肖挽着你的肩头,笑得肆意张扬,却又多了几分类似于幸福的满足。
“这个人设不太符合你。”你一本正经地指着他的脸胡乱点评。
凌肖嫌弃地皱起了眉头,与你十指相扣的右手却握紧几分。
过程如何都不是那么重要了,只要你在他身边,他便是最大的赢家。
The end
一个小彩蛋沙雕脑洞:
“李泽言!你居然凶我!我不是你的小可爱了吗!”
李夫人掩面假哭。
“许墨!你掐我脖子!我差点就死在你手里了!”
许夫人痛心疾首。
“白起!你手铐铐我什么意思!我我我要闹了!”
白夫人拍案而起。
“周棋洛!你说我可能会死!我死了你很开心吗!”
周夫人怒发冲冠。
“凌肖!你都不来救救我!我是不是被绿了!”
凌夫人气壮山河。
那一天,五个野男人终于回想起了被老婆支配的恐惧。
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❤️